,她却是连他们都不如,连个可以当成家的地方都没有,漂泊如浮萍,不知哪里才是归宿。她即便努力掩饰心口酸楚,声音依旧略显低沉。
“我的意思也很明确,我也能体会你说的感觉。我不是威武山的人,也没必要因此事与你们争执纠缠不休。我是被你们掳上山,如果官兵真的打上来,即便他们不将我和荣华姐当成无辜,抑或我们成为你们要挟官兵的人质,但我一定有办法,保住我和荣华姐的安危。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想帮你们走出困境。毕竟山上一百多号人命,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不是大罪大恶之人。”
夏侯云歌说完这番话,心里都鄙夷自己。她是越来越会说谎了,但愿腹中的孩子,不要因为有这样的母亲感到可耻才好。
她不是那救命的菩萨,更不是大善人,她有自己的私心。
她不想落入官兵之手,害怕自己,害怕被人认出来,再辗转落入轩辕长倾之手。这样的畏惧,是对轩辕长倾,还有那个金色牢笼,发自骨子里的恐惧,还有那深深的厌恶。
一旦逃了出来,不但要远远避开轩辕长倾,连带那官府中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兵一卒,都想远远避开。宁可藏在这个土匪窝,周日与土匪为伍,也有一种踏实感。
石君意点了下头,重重的,是对夏侯云歌说的话,发自心里的理解。却也有些尴尬了,“云姑娘哪里话,我们怎么会拿你们当人质。”
见他这般急于解释一下,夏侯云歌不由心口一沉,想来石君意是有过这样的念头的。
石君意再没阻拦夏侯云歌离去的脚步,转身回了大厅,自然是三个当家独自商议,接下来到底如何抉择。
夏侯云歌回到房中,荣华紧张的一把拽住夏侯云歌的手,小声说。
“云歌妹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们母子,不得不与他们为伍。”
夏侯云歌摇摇头,挣开荣华的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