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攀爬上来的路。但若是女人和小孩,虽然力气微弱,身形也瘦小,肢体也柔软,想要爬上凸石鳞起的峭壁,也不是不无可能。何况,荣华本就是村妇,力气也比一般女子大一些,是本地村民,会爬山也正常。而且……”
肖秋柏的声音顿了下,看向石君意,“这几处极为陡峭的地方,原想着,也不会有人冒死走这条路上山,我们并未安排人手监视。”
肖秋柏看向夏侯云歌,“荣华为了自己妹子,舍命上山,便选了最危险的路,也巧了,就真的上来的了。云姑娘,其实并非是有人放她上山对吗?”
夏侯云歌也不敢这般肯定,偌大的威武山,百多人,人心如何,谁能肯定。但是,“荣华姐的双手,确实满是伤痕。”
大顺子终于听明白了些门头,“这样一说,我们山上就是没有内奸了!先头也是她说的有内奸,大当家便满寨子里的审问!如今她说没有了,大当家便和二当家便都说没有了!我们这么大的威武山,让一个女人,说东说西,两位当家还都信服不已,我不服!”
大顺子喘着粗气,手一阵挥舞,好像要打人一般。
“你不服,你倒是说出点有价值的建议出来!”石君意怒喝一声,气得大顺子涨红了腮帮子,半天再挤不出一个字来,却是怒狠狠地瞪了夏侯云歌一眼。
夏侯云歌当然不会说,先头的说法,是急中生智,为了保护荣华,而今细细想来,说出自己的猜测,也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信服力,这样才能抱住荣华和辰儿。可若真想有些信服力,当真要有点作为,才能让这些土匪对她由心敬佩,放荣华和辰儿回家。
“官府原先对威武山望而生怯,如今却有所动向,想来是来了厉害的角色,要帮官府清剿威武山。如果硬碰硬,威武山的人未必是官府的敌手。”夏侯云歌本想说,威武山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官府来绞杀实在是来的太晚,可为了自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