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也都全当没见过,一个个守口如瓶。可如今被外人眼睁睁堵在床上,还是头一遭。就是他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太后却笑了起来,拢了拢身上松散的衣衫,披上外袍。不堪在意地对魏安说了一声,“你怕什么!兄长又不会对外人说!至于那几个,自然一个也别想活。”
撞破了太后不雅的一面,自然是要别灭了口,才能永久保住太后的端庄。
魏安的身子低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竟是羞愧的出了一身的汗水。
太后一双凤眸终于落在穿着一身粗布衣的柳依依的背影上,宿醉的酒意当即清醒了两分,眼底生出一丝光亮来。
“兄长当真是厉害!”太后赶紧穿好衣服,终于恢复了往昔的威严仪态,只是长发披散还透着一种妩媚的风韵。
太后伸出手来,轻轻搭在魏安的手背上,在魏安的搀扶下,下了床。她的手还在魏安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是给魏安的安慰。
魏安现在的慌乱,全没往昔的镇定,太后也全当是魏安觉得当众没了面子。遂又安慰了一句。
“有哀家在,兄长不会将你怎么着。”
“是。”魏安很小声地应了声。深深低下头,悄悄瞥了一眼夏侯云歌的背影,这一次将所有的慌乱全部掩饰好,渐渐恢复了常态。
他紧张害怕的,自然不是和太后的那种事,而是……
当他眼角余光扫见夏侯云歌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孔,他当即就认出了正是夏侯云歌。他在菩提观见过带着人皮面具的夏侯云歌,也答应要带夏侯云歌逃出菩提观,却没想到,事情有变,菩提观的道姑都被轩辕长倾抓入了天牢,生死未卜。
他本想着要去一探究竟,可太后被囚禁,又抓他抓的实在太紧,根本不让离开寸步。也不知夏侯云歌是否也都被一起抓入了天牢。更不知晓,褔嬷嬷现在的处境,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