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弄势,为何总要伤害一个女子。”君锦云何尝不是在说她自己。
本以为嫁给了轩辕景宏,即便君家和轩辕皇家貌合神离,暗潮汹涌,她以为自己已经成为轩辕景宏的妻子,便是轩辕氏的儿媳,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殃及她和轩辕景宏的感情。可最后,她终究沦为了被冷落的下场。就连腹中孩子,若不是轩辕长倾换掉了堕胎药,现在已化为一滩血水。还有她的家人,欺骗她利用她,暗中谋害她的丈夫。尤其当听到太医说,她腹中孩子,胎像极其不稳,恐怕不能保到足月生产,她就犹如被钝刀刮骨,痛得不能自抑。
正是因为轩辕景宏身中慢性剧毒,才会让她的孩子胎像不稳啊,是她的家人害了她的孩子。
这样的痛苦,她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又能找谁说个道理听呢。
“那是她咎由自取。”轩辕长倾的声音蓦然冰冷下来,透着一股难以磨灭的恨意。
君锦云默然了,半晌才低声道,“或许吧。”
接着,君锦云又喃喃自语一声,“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轩辕长倾见君锦云面露愁苦,缓和了几分口气,“皇嫂正在孕中,莫要思虑太多,恐伤自身。”
君锦云讷讷的点了点头,“都是执拗的人,又能劝得动谁呢?”
君锦云茫然起身,芳雨赶紧上前搀扶,再没有说一句话便离开了琼华殿。
轩辕长倾站在殿门前,一直望着君锦云的轿辇离开许久,还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君锦云说的那一句“何其的残忍”,他哧的一声笑了。她对他,又何尝不是残忍。
冷硬的心房,在想到夏侯云歌那一张美丽的总是平静淡漠的脸孔时,死水一般的心渐渐起了一层涟漪,淡淡的,轻轻的,却怎么也无法平息下来。
这时候,一只雪白的信鸽飞了过来。
梅赶紧取下信鸽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