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转身进屋,喝口水。
吵架吵的嗓子都干了,也是被他气的。不过,每次看他生气,她都心情很好。
“我怕了吗?”小桃指着自己的鼻子,“外面的人,吓的都半死了,我这充其量只算惊讶。”
夏侯云歌放下茶碗,努力平复心情。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对孩子不好,她现在是两个人。
小桃叹口气。
“怎么了?”夏侯云歌问。
小桃向外面三俩低头议论的宫人看了一眼,摇摇头。
“外面人又说我什么了?”夏侯云歌脸色微沉。
小桃却又笑了,“他们都是墙头草。之前还说娘娘失宠,蛮悍强逼贞德郡主自尽,如今又都说娘娘……”小桃忽然笑出声来,“说娘娘厉害,屡次将王爷气成那个样子,若换成别人,早被王爷处死了。他们又都说娘娘,在王爷心里地位不一般,连贞德郡主都比不过娘娘了。”
夏侯云歌嗤笑一声,这是什么道理。
这帮人,总喜欢揣测上头心思,倒不如谨守本分做好分内之事,少牵涉事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