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魏公公已涕泗横流,似椎心泣血。“不过这药老奴本要换掉,却不知被谁偷偷去掉一味重药,虽不至于此生无子却能滑胎。对于小主子也没太大影响,老奴便应付太后娘娘,亲自送来了。”
“药性改了呀,是落胎的吧。”夏侯云歌呢喃一声,似染寒霜。
“小主子,您说什么?”魏公公没听清楚,只看到夏侯云歌微微张合的红唇。
“我说,既然无害,喝了亦无妨,你也好回去交差。”夏侯云歌灿然一笑,似拨云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