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言极是，此例不可开！所谓一朝偷盗，终生为贼，便是此理。”

姜曜心思一转，看了眼迟尉腾，又看向边轨，郑重应道。

迟尉腾、边轨、戳元、蒙恬等人脸sè微变，心思各异……

他们都不是蠢人，戚姬如此怪异的行为，再加上武桓王之前的话，仔细一想，就知道说的是迟尉腾，也在说武桓王说过一个不留，就不该给迟尉腾面子，留下边轨！

一时间，函谷关城墙上寂静一片，气氛颇为怪异。

“哈哈……夫人何需如此拐弯抹角！末将早就怀着必死之心了！”

伤势基本稳定的边轨，脸sè数变站起，惨然大笑看着戚姬说道。顿了下，不待戚姬回话，眼神复杂看向迟尉腾接道：

“承蒙主上多年来的关照、爱护，边轨实在没有颜面面对众位兄弟战友，更不能让主上的一世英名，毁在边轨手上！”

说到此处，脸sè一正，语气期待说道：“希望……来世再追随主上……”

“不要！”

“别！”

迟尉腾和戳元齐齐脸sè一变，顾不得多想脱口喊道。

寒芒划过……

嫣红鲜血宛若夕阳霞光绽放……

边轨身躯一僵，悲哀、无奈、愧疚仰望无尽苍穹，缓缓倒下……

“砰……”

落地，溅起一阵尘埃，嫣红的鲜血浸染地面，不停蔓延而开……

夕阳如血，夜风微凉。

“夫人满意了？”

迟尉腾脸sè一阵红一阵白，语气低沉，眼神犀利看向戚姬冷声问道。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最好的归宿！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何况，他明显无法彻底摆脱白氏一族，忠义难两全！他不是迟尉将军，没得选择……”

戚姬面无异sè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