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宫里等我消息,从右相府出来,我再进宫来寻你。”
秦钰颔首,“既然如此,就劳烦大伯母走一趟吧。”
英亲王妃道,“当年,李延心仪玉婉,我与玉婉是手帕交,有些事情,我也想知道。这么多年,右相在朝中,一直未做不忠之事,即便如此,我也不太相信京中那些搅得翻天覆地之事是他所为。若真是他所为,我也想问问,他难道真是为了玉婉之死?那芳华呢?他为何要害芳华?芳华是玉婉的女儿啊。”
英亲王妃看着她。
英亲王妃沉默思索片刻,对秦钰道,“泉子如今怕是到右相府了,你不方便出面,可否让大伯母代你走一趟。”
秦钰道,“当年右相不曾与您一般入宫找父皇,被永康侯拦住了,后来大醉三日,传出一篇诗稿。满腹杀气。”
英亲王妃叹了口气,“当年知道谢英和玉婉双双出事儿,我大怒,冲进了皇宫,找你父皇。他虽然未与我明,但从他情态,我也看出,他也不想他们死。你父皇虽然一直秉承历代皇室遗志,皇室集权,掌控谢氏,但对于从与他一起长大的谢英,情分甚笃,还下不去那个手。身为帝王,也有无可奈何之事。”
秦钰道,“当年,芳华父母之死,世人都以为是父皇所为。”
英亲王妃一时愁云也笼上了眉梢,“你这样一,却也有道理。可是,若是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钰看着她,“连大伯母都觉得不可能,也不枉朕难断。”话落,他道,“右相虽然辞官了,但在百姓心里,威望甚高,门生遍布天下。朕也不希望,京中那些事情真是他所为。可是细想之下,若非京城朝中有举足轻重的重臣,又怎么会有人将南秦京城搅得天翻地覆,我们却抓不住人呢。”
英亲王妃听罢,心惊不已,立即道,“这怎么可能?”
秦钰抿唇,沉默了片刻,也没隐瞒,将李沐清的来信,与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