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意芝将秦铮出了寻水涧后独自与他们分道离开的事情说了一遍。
英亲王妃听罢蹙眉,“他自己,独身一人,能去了哪里?他真没告诉你们要去哪里?”
崔意芝摇摇头,李沐清也摇摇头。
英亲王妃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真让人担心!”又问,“那这些日子,你们在寻水涧,没听闻先皇驾崩之事?”
“听闻了,外面每日的消息,都会有人传到寻水涧,谢云澜并没有隐瞒我们。”崔意芝道,“表哥知道先皇去了,说南秦江山如今这副样子,他一走倒是自己省心了。赶回来也迟了。便没赶回来。”
英亲王妃点点头。
“为何你们一直在寻水涧待着?”英亲王不解。
崔意芝摇头,“我也不晓得,表哥住在寻水涧,后来便不走了。直到谢云继、沐清兄先后找去,我们才离开寻水涧。”
“临安城危难,北齐兴兵,他却待在寻水涧不走,实在让人费解。看来只有见到他才能知道了。”英亲王又问,“他说什么时候会办完事情回京吗?”
崔意芝摇摇头。
英亲王又问,“那他可知道皇上要登基立后之事?”
崔意芝点了点头,“出了寻水涧之后便听说了,如今天下都传扬开了,沸沸扬扬。都在说新皇和芳华小姐之事。”
英亲王妃恼怒,“这些百姓们真是爱嚼舌头根子,有个风吹草就动了,还没确定的事情,传的如火如荼。”
“新皇登基是大事儿,立后是大事儿,百姓们传言也正常。”英亲王道。
英亲王妃又询问,“铮儿当听说皇上登基立后之事,是什么态度?”
崔意芝想了想,看向李沐清。
李沐清叹了口气道,“好像是笑了。”
“什么?”英亲王妃一愣。
李沐清又看向崔意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