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太妃的面前。
柳太妃和沈太妃哭声顿时惊得停了。
秦钰沉冷地怒道,“先皇大丧,刚入土皇陵,未得安寝,当日夜晚,三哥和五弟便在皇陵僻静的偏殿聚众饮酒作乐,纵情酒,污浊皇陵。你们说,这样不孝先皇,不敬皇室列祖列宗的子孙,就算朕饶恕了他们,先皇和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可能饶恕?”
柳太妃和沈太妃立即大哭道,“一定是有人故意 陷害,不是三皇子、五皇子本意……”
“不是本意?”秦钰怒道,“朕也想不是他们本意,便命永康侯留在皇陵彻查处置此事。可是你们如今当街拦截朕的玉辇质问,意欲何为?难道是逼朕对此事不予追究?那么朕对得起先皇厚爱?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柳太妃和沈太妃齐齐一噎。
“来人,将柳太妃和沈太妃即刻送往皇陵,让她们亲眼去看看三皇子、五皇子到底是被冤枉的还是根本就不孝不敬先皇和列祖列宗。”秦钰怒喝。
“是。”有人立即上前,架起地上跪着的柳太妃和沈太妃。
“起驾回宫!”秦钰“啪”地放下了帘幕。
拦截在玉辇队伍前的两顶宫中的轿子被人挪开,仪仗队打头,向宫里走去。
百姓们这是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三皇子、五皇子在先皇入土之日竟然行酒之事,古人以孝为天,他们这等真是大逆不道,大不孝之罪。难怪向来温和仁厚的新皇如此震怒了。
百姓们交头接耳,连连叹息,有的人更甚至说像三皇子、五皇子这样的人,真是杀了也不可惜,死有余辜。
又有人说,昨日发生的事儿,至今没传出风声,可见皇上顾忌皇室颜面,顾念手足之情。可是柳太妃和沈太妃实在太不应该,竟然当街拦阻,逼迫新皇。
队伍远处,议论声依旧不绝于耳。
秦钰放下帘幕后,揉揉眉心,“有些丑遮不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