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想,南秦江山和他不想看着秦铮和你大婚相比,孰轻孰重?”
谢芳华蹙眉,“云澜哥哥想动朝堂?可是如何伸进手去?朝堂如今左右相扶持,那二人一个奸猾,一个圆滑。都不好相与。”
“正因为如此,太子才觉得滴水不漏,你破不了,给他制造不了麻烦。但你想想,若是能制造出麻烦的话,那么,轻则人心惶惶,重则朝纲晃荡。他能无动于衷?还能再为难你大婚?”谢云澜看着她,平静地道,“皇后虽然是他至亲母亲,若是照你方法,不至于要皇后命的话,没准被他看破,还为难不住他。”
谢芳华觉得谢云澜说得有理,看着他,见他眸光静若水平面,她收回视线,垂下头,“那依照云澜哥哥所说,朝中该如何制造点儿麻烦?”
“你刚刚说对皇后动手,你想怎样对她动手?”谢云澜反问。
“我是想着,既然皇上病了,就让皇后和他一起病好了,有什么毒,能无色无味,察觉不出,但是发作起来看着十分荒唐惊险吓人,又不会死人?”谢芳华说着,眯起眼睛,忽然看向言宸。
“天幻草!”言宸道。
谢芳华点头,“对,就是天幻草之毒!”
“天幻草之毒?”谢云澜不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毒?”
言宸解释,“这毒初中着,如被惊吓一般魔怔发狂,日夜不得安稳,四处疯癫。三日后,不解的话,就会突然安静下来,使人至幻,沉浸入幻觉,一个月不解,会出人命,醒不过来,就会睡死过去了。但意志坚毅者不解也能挺过去,只不过,极其少数罢了。”
谢云澜点点头,“这毒倒是有妙处,解来难吗?”
“不难,容易的很。”言宸道,“普通的一种野菜服下就能克制解除,但是,这种野菜富贵人家是不会上桌的。而且也不知道天幻草的解法。”
“这就好了!”谢云澜点点头,“若是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