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睡去。
第二日,清早起来,秦铮去练剑,谢芳华起床生火炉烧水。
秦铮练完剑,林七从大厨房端来饭菜,他吃过饭菜,便出府去给永康侯府送年礼。
谢芳华猜测永康侯府应该也会留他用膳。
果不其然,午时,秦铮派人来传话,他不回府用午膳了。
谢芳华和林七一道用膳,林七悄声对她禀告,“昨日将您要传的话送去忠勇侯府了,谢世子并没有回话,只说知道了。”
谢芳华点点头,想着哥哥大约对李沐清的话也是惊异的,一时间没有对策应对。
下响,秦铮一个人醉醺醺地回了落梅居。
谢芳华瞅了他一眼,日日喝酒,脑子也不怕喝坏了。
秦铮进了房间,揉揉额头,身子懒洋洋地半躺在软榻上,盯着谢芳华看,一言不发。
谢芳华捧着书卷看书,并不理会他。
秦铮看了谢芳华许久,才开口,“给我倒杯水!”
谢芳华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秦铮接过,双手捧着,慢慢地放在口边喝,一杯水喝尽,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燕亭说,他若是抗争不过家里,过了年,便向皇叔讨个旨意,去漠北军营历练。”
谢芳华眉梢动了动。
“范阳卢氏不知道给了永康侯府什么好处,非要让自己嫡出的小侯爷娶他家的女儿。哪怕燕亭誓死抗争,也不能让他们吐出个不字来。”秦铮脸色昏暗地道。
谢芳华蹙眉沉思,按理说永康侯府的地位要比范阳卢氏的地位勋贵,儿子女儿都该高娶高嫁才是,可是永康侯府却给燕亭安排了一门这样的亲事儿,哪怕燕亭不乐意,他们也不撤销心思,的确值得细细思量。
“忠勇侯府那个病秧子就是一味毒药!”秦铮又道。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