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的就套了进去。
残破的木镯戴在白皙似藕节的手腕上,对比鲜明。
芍药瞧的呆住,双眼泛光,“真的是传家宝,好神奇,那么小都能戴姑娘手腕上,奴婢也试试。”
安容也觉得神奇,可是再等她想摘下来给芍药的时候却怎么也摘不下来了。
芍药呆呆的看着安容用力的往下掰那木镯,很快手背上就被勒出来红印子。
“好像摘不下来了,”芍药呐呐声道,只要能戴上的镯子都能取下来啊。
安容急的一脸赤红,用力拽了数次,手背火辣辣的疼了,镯子还是取不下来,安容急的快哭了。
叫你手欠想试试,现在好了,取不下来了,安容用力的捏,想将木镯子捏断,可是木镯子很坚固,安容用同样的力道,金手镯都变形了。
芍药瞧了心疼,这要再扯下去,姑娘的手要脱掉一层皮,忙阻止了她。
安容见了手腕就想哭了,这是人家的传家之物啊。
听到马车外面,沈安闵再向萧湛道别,“荀兄,不知府上在哪儿,明儿我找到木镯子,好给你送去。”
“城东荀府。”
说完这一句,萧湛骑马走远。
落日余晖撒在他身上,整个人蒙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安容见了就头疼,你家的镯子怎么办,取不下来了。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侯府门前都点上了灯笼。
守门小厮瞧见一辆不知名的马车走过来,还以为是侯府马车,看了一眼,便大失所望。
等马车走近,小厮瞧见沈安闵,见他一身狼狈不堪,头发凌乱,浑身是土的样子。
小厮吓了一跳,忙过来帮着牵马,问道,“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方才总管派了人去琼山书院接你们,怎么没碰到?”
沈安闵下了马车,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