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白发!歌声不知从何处先响起,仿佛瘟疫一般快速传播,歌声激励着一万刀盾兵将士,他们热血中无所畏惧,以血肉之躯硬顶乌丸铁骑的冲击,死死守住了进一千米的阵线。
“不可能!这不可能!”塌顿几乎疯了,他无法相信秦军只用一万多人的步兵,硬抗住了自己数万骑兵的冲击。
乌延一身是血的策马而来,喝道:“大王,秦军即将形成包围,我军轻骑无法对抗秦军的重骑兵,秦军又有大量弓箭手辅助,若是被围就会全军覆没了!撤退吧!”
“放屁!”塌顿怒骂道。
原来,在秦峰死死顶住塌顿正面冲锋的同时,他麾下的骑兵部队与弓箭手部队即将完成对塌顿的迂回包围。陷阵军团亦是骑射手,加上六千弓箭兵,一万六千弓箭手四面八方齐射,包围圈中的乌丸人如何应对?
若是他们反冲锋。
秦峰的一万重骑兵就回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一般收紧,配合身后弓箭手的射击,乌丸人必死无疑。
从天空望下去,绵延一圈数千米的阵线在收缩,那不断向中心压迫去的尘埃就是最好的见证,那中心的乌丸人事如此的渺小,最后的缺口即将关闭!
这一刻,塌顿弥补血色的眼睛圆睁,他头上的青筋蜈蚣一般扭曲暴起,随着血流一股一股的乱颤。
“大王,撤吧!”乌延惨呼道。
塌顿猛的一把将他从马上拽了过来,怒喝道:“你懂什么!若是我军从缺口撤退,秦军必定左右包夹,我军到时候怎么办!秦军就算站着不动,只是射箭,我军从中间穿过,亦是九死一生!”
“那怎么办!”乌延死死用双腿夹住马腹,这才未曾因斜身而倒下。
“今日决战,不是秦峰死就是吾死!塌顿松开了他,举起手中锋利的弯刀,咆哮道:“全军突击!”
乌丸一直未曾加入战斗的三千骑兵,跟着塌顿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