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色铁青,一时间更是不敢言声。
皇帝将苏青的奏折递给小泉子,吩咐,“传下去,给他们都看看。”
小泉子连忙接了奏折,下了玉阶,递给丞相,丞相看过后,依次传递了下去。群臣过目了一遍后,都想着景阳侯这个妻堂弟实在太不像话。若非他终日闭门饮酒作乐,也不至于河间驿站出事儿了四五日无人知道。
王禄出列道,“皇上,朝中正是用人之际,兵部尚书虽然有过,但也只是驿站管辖不严之罪,不至于杀头。”
皇帝犹自盛怒,“河间驿站驿长竟是这种饮酒作乐的无知之徒,怎么能辖管驿站?军情驿站何等要职,竟然交付到了这种狂徒手中。如今被杀四五日,竟然无人奏报。驿站形同虚设吗?耽误了燕北的救急军情,朕难道不该治兵部尚书的罪?他难道一直不知河间驿站竟然用的是这种不务正业的酒色之徒?”
丞相接过话道,“回皇上,老臣记得,河间驿站的驿长曾经是瑞悦大长公主向皇上您讨的旨意,您御笔亲批,对他下达的任命。”
皇帝一怔,“什么时候?”
丞相道,“十年前,瑞悦大长公主生辰,景阳侯继夫人堂妻弟送了个暖烟壶,大长公主十分喜欢,得知他想做河间驿站的驿长,便向您讨了旨意。您觉得瑞悦大长公主难得对您开一次口,又是一处驿站小吏,便应了。当时老臣也在大长公主府,所以记得此事。”
皇帝恍然,“你这样一说,朕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儿。”
丞相道,“因是皇上亲自任命,多年来,也未出现大的纰漏,又看在瑞悦大长公主和景阳侯的面子上,兵部尚书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事儿说来,兵部尚书虽然有管辖不严之罪,但也不至于定死罪。如今还是要尽快查出是何人动手杀了河间驿站所有人才是。”
皇帝闻言面色一时有些挂不住,没想到追根究底是他亲自对河间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