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怎么能让人知道皇上对我厚爱,旁人不敢惹我,能让我在南齐京城横着走呢?”
皇帝闻言仔细一想,失笑道,“还真是,在宫里你确实守礼数。”话落,道,“罢了,你不歇着便不歇着吧。还有力气与朕斗嘴,看来没什么大碍。”
叶裳点头,“不敢有大碍,毕竟她去燕北了,我出了事儿,她兴许敢丢下燕北不管折回京来管我。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总不能拖后腿。”
皇帝自然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苏风暖,闻言笑骂道,“你倒是好福气,这还真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叶裳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住了口,不再言语。
他的确是好福气,但一直以来却拿这好福气作伐,以至于如此束手束脚,不能跟她去燕北。
孙泽玉自从知道皇上将此案交给他后,便微微提着心,他初涉朝堂,自然不敢怠慢,不及叶裳一目十行阅览极快,而是看得相当仔细。生怕哪里没看到,生出纰漏来。
他用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阅览完所有的卷宗。
他阅览完后,回头看了皇帝一眼,见皇帝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背影孤寡,他发现,皇上的头发比宴席时见似乎白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再看向叶裳,他闭着眼睛,靠着椅子,似乎睡着了,让人不忍打扰。
他恭敬地站起身,压低声音说,“皇上,臣阅览完了。”
皇帝闻言回转身,看了叶裳一眼,见他没醒来的迹象,对他问,“说说看法。”
孙泽玉回道,“臣赞同小国舅所划分出的查办策略。朝中正是用人之际,虽然要大刀阔斧,但这斧头也不能砍伤了根本。应刚柔相济。”顿了顿,他又道,“至于牵扯极深的安国公府,景阳侯府,湘城郡王府……”
“如何?”皇帝看着他问。
孙泽玉看着皇帝道,“安国公府有太宗传下的丹书,只要不是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