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既让人不觉得被打脸,也能过了这关不惹一身腥。于是,放下酒盏,笑吟吟地道,“皇上、太后、皇后,您三位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就是自小与我师兄跟前学的棋艺多些,尚可一试,至于剑舞,今日这满殿酒席,不太适合吧?万一我剑脱手飞了,伤了人,可就不好了,皇后娘娘若是想看,不在这一日,反正我也惯会舞刀弄剑。至于作画,这个嘛……”
太后立即问,“如何?”
苏风暖故意不说,抬手招来一个小太监,对那小太监耳语一句,那小太监顿时惊异地睁大眼睛,然后,红了脸,跑去了太后身边,对着太后耳语了一句,太后听罢,看着苏风暖,一时无语。
苏风暖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太后,说道,“我的画,实在拿不出手,太后您确定要当殿让我展示?”
太后自然不可能让她当殿在这样的日子口画春宫图,无言半晌后,摆手,“罢了罢了,哀家也就这么一说。既然拿不出手,就不必了。”
皇后这时也笑着说,“本宫倒是忘了,今日这大殿满席都是人,确实不方便舞剑,那就改日吧。”
苏风暖一下解决了俩,心情舒畅,笑着点头。
皇帝见苏风暖博了太后的面子,博了皇后的面子,独独没博他的面子,他自然高兴。虽然他自然知道苏风暖擅画,军器监破败的景象深刻地记在他脑中,他当时对南齐军器监成那般模样十分气愤,一时没顾上欣赏她的画,待之后却恍然想着她画技传神,确实难得。
不过他也知晓了苏风暖几分脾性,今日能看看她与许灵依下棋,百年极不错了,也不再多言。
礼部侍者按照名单顺序,一次喊各府小姐们登台展示才艺。
各府小姐们使出浑身解数,有当殿展示绣工的,双面刺绣、各种绣法,令人大开眼界;有当殿展示插花的,有当殿展示作诗的、有人弹奏古筝、琵琶、短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