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沉下脸,对王禄道,“朕让她做的事儿,虽然是为国,十分重要,但也不算是涉政。你不必如此害怕惊恐。”
王禄闻言看向皇帝,“那皇上……是想要她做何事儿?”
皇帝看着苏风暖道,“你刚刚说,既然有现成的样本摆在了面前,南齐的军事为何不能沿用?这话说得最有道理。朕打算,此事交给你来办,即刻起,命人改造南齐弓弩兵器。”
苏风暖一怔,没想到弄了半天皇上是想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
王禄也愣了,立即道,“皇上,军用兵器是大事儿,怎么能交给她?她哪里能做得好?”
皇帝沉声道,“你不要小看这小丫头,她能设下连环计大败北周,能重伤北周二皇子楚含,能十招杀了月贵妃。便能揽下这兵器制造一事儿。”
王禄还是道,“她一个女儿家,本就没什么规矩,若是再……”
皇帝挥手,制止王禄再多言,叹了口气道,“王爱卿,满朝文武,能让朕相信的,没有几人啊。”顿了顿,又道,“若真是湘郡王背后有不忠之心,若真如小丫头猜测,那荒山封地用来养战马,养私兵,那么,外忧内患,我南齐危矣。”
王禄闻言一时失了声。
皇帝又道,“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以及一众将领将士战死,十二年后,叶裳破月贵妃一案,牵连出当年旧案还有四年前岭山瘟疫一案,且不说十二年前旧案,朕隐约知晓,但无力彻查,只说四年前岭山瘟疫,朕竟然闻所未闻,朝野上下,层层隐瞒。到如今地步,许云初在查那两桩旧案,未查清前,朕能相信谁?”
王禄也暗叹了口气,又没了话。
皇帝又道,“叶裳替朕挡了一掌,如今重伤,金秋科考未到,朝局还未注添新人。朕如今能用的,也就是小丫头了。苏大将军和他两子在边境驻守,三子苏青从文,兵器一事不能交给他,朕觉得,交给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