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鱼吃了,真不知道这样找有什么意义!”
这个是个刚才海事学校毕业的年轻人,说话冒失不计后果,完了还推推身边的人:“你说是吧!”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身上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其他人都用怜惜的目光朝他看过来。
年轻人抖了抖,无意识地回头,接着背上一沉却是被整个地拎了起来。
苏沛白站在他两步之外的地方,将他拎起来的是季念。
这两个人男人自从那晚之后,已经成了这座城里最可怕的存在。
苏沛白双眼发出肃杀萧索的光,季念丝毫不犹豫地,将他往江里一扔:“你下去给我找,找不到你就别他妈上来!”
于是,那个年轻人真的就一直没有出来水里。
到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过去,被人救起来去抢救,医生说他下半身都算是废了。
曾晓年来跟苏沛白禀报的时候,他正呆呆地站在之前季菡掉下去的悬崖边上。
不说话,也不动。
风吹起他的西装下摆,往日里意气风发的人显得无比地苍凉,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是就是不一样了。
那晚如果不是自己和机长死命地拽着,苏沛白当即就跟着季菡跳下去了。
苏沛白水性不算好,这点他自己很清楚,他是想要跟季菡一起去死的。
跳下去的是身手矫健的季念,他没有任何专业设备和防护措施地在水里游了一夜,第二天上来直接送进重症加护病房。
沈昊是第二天最早赶过来的人,他将沈家的所有资源人力都调动过来,在江面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据不完全统计,那几天江上的人和仪器船只,比水下的鱼都还要多,这直接导致水面上涨,淹没了下游的一个小渔村。
这几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完全不相信任何人任何机构得出的结论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