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季菡隐隐有些动摇。
说她没骨气也好,说她不坚定也行。
自己和苏沛白不管是打赌还是竞争或者是抵抗,她从来都没有赢过,或者说她半点赢的可能都没有,既然今天跟曾晓年走是无法逃避的事情,为什么不能顺手将苏沛白递过来的糖接下来呢。
季菡心间一动,瞬间换了个语气:“好啊,我过去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苏沛白胸有成竹,语调沉稳:“你说。”
“我和小白回家去,但是那里只是我家,你没权利搬进来。”
“…”
稍稍提高了音量,季菡挑眉反问:“不可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朝着小白和曾晓年那边看过去,可怜的曾特助已经被小白折腾得没了形象,也难为了一旁穿黑西装带墨镜忍笑的保镖们。
苏沛白的确是在他的总裁办公室。
或许是对那里的环境氛围记忆太过深刻,季菡几乎可以想到这时候那里的阳光和温度。
那个冰冷高贵的人,在半荫的空间里单手打电话,同时敲着键盘的样子。
他应该有些不如意吧,季菡隐隐觉得电话传过来的电流声都变了些。
春天的正午花香弥漫温度恰好,季菡看着曾晓年欲哭无泪的表情,还有电话里面人的踟蹰,突然心里就年轻了一些。
她似乎理解感受到了,他说的要追她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