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睿彰却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看得陆小仙心里有些发毛，正想着是不是要离开，就听男人说：“我曾经做过那么多坏事，你不恨我吗？”

陆小仙想了想，回答：“大概也是恨过的，但我心里装不了太多的事，就算恨，也不会太久。”

“如果，”程睿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如果我告诉你，顾广贤是我气死的呢？”

陆小仙眼睛微微一眯，有清亮的光芒闪过，她审视的看着他，过了半响，才轻声说：“事情都过去了，再提又有什么用？”

“还有一件事……”

“什么？”

程睿彰却犹豫了一下，说：“算了，不提也罢。”

“程睿彰，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本来不想说这个话的，但是如果你敢再动什么歪脑筋，我不会饶了你的。”

“你会把我怎么样？”

“我会恨你，”陆小仙一字一字的说：“一辈子！”

程睿彰哈哈大笑起来，“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很严重的惩罚。”

陆小仙懒得跟他再多说，站起来就走，程睿彰却叫住她：“明知道我这么坏，为什么三番四次都对我开恩？”

陆小仙很认真的看着他：“因为你是念彬的哥哥。”

程睿彰脸色一变，抓起一支笔就丢过去：“滚蛋！”

陆小仙才不会滚，她很从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按照惯例，晚上要吃开门饭，这个跟尾牙不同，以部门为单位自行解决。

总经理室和总裁室的人照例是一起吃的，孟子何订的包间，一张大台，十几个人刚刚坐满。

陆小仙和程睿彰平时都是好说话的人，所以大家都挺放得开，说说笑笑，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气氛高涨得只差没掀了屋顶。

知道陆小仙不会喝酒，职员们故意使坏，左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