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瞪了一眼阮飞。
“好吧,那你就忍忍,很快就会好的。”阮飞头也不抬地说,手开始动了起来,手法娴熟,快速地为安少缝伤口。
晏晨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心里一阵阵心疼。
疼在安少的身上,疼在她的心里。
一切都是因为她。
晏晨别过脸不去看安少手腕上的伤口,每看一眼,她的心就会难受,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落泪的感觉。
休息室的门又从外面推开了,安宁顶着一头绿发走了进来,看到安少手臂上的伤口,眼睛微微一眯,脸色变了变,直接问向晏晨,语气有些不好,“嫂子,这是怎么回事?我哥是高高兴兴娶新娘子的,怎么会受伤了?”
晏晨有些内疚,低着头轻声说道:“你哥被人下了迷药。”
安宁挑了挑眉,语气越发尖锐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哥为了迎娶你怕自己睡着了,拿刀在自己胳膊上划的?”
晏晨默默地点点头,面对安宁的质问,她无言以对。
安宁气得一脚把脚边的椅子给踢飞了,椅子倒在地上与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屋里的人吓了一大跳,把目光全集中安宁的身上,只有阮飞不受影响,继续全神贯注为安少缝伤口。
“你又发什么疯?滚出去。”安少斜着眼睛瞪了一眼安宁,语气非常不悦。
安宁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跺了跺脚,转身一阵风似的又离开了。
“好了,一个星期不要沾水,不要做剧烈的运动,当然,洞房花烛夜是没问题。”阮飞缝到最后一针,打了一个线头,用剪刀把线剪掉,重新把伤口包扎上,随后没正经地对安少说道。
“有多远滚多远,爷看着你眼疼。”安少的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烧,狠狠地瞪了一眼阮飞。
阮飞满不在乎地收拾医药箱,脱下手套扔在垃圾筒里,然后用一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