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晚上抱着她睡，给她揉肚子，暖肚子，对了，在来大姨妈前几天，他就会开始给她准备姨妈巾，很多种，还是从非常正规的医院买的，然后，在她来大姨妈的那一段时间，他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都是对她身体非常好的东西。

但有些不是那么的好吃，她会闹着脾气不吃，然后他就会想尽办法的哄她，他会喊她宝贝，会先自己尝一口，再喂给她吃。

“顾教授。”

来到伦敦之后，季子默没哭过，她的眼泪早在离开魔都的那一天凌晨就流干了，可是这一刻，在异国他乡，在她姨妈疼的要死的时候，在她不由自主，完全无法控制的想到他的时候，她没忍住眼泪，她哭出声音，她喊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她发过誓，说了告别之后，再也不再提起，哪怕是再想，再念，也不准。

可，你知道的，大家都该知道的，有时候，喊一个人的名字，是不由自主的，是完全控制不住的，除非你的意识死去，否则，你没法，根本没法控制。

季子默此刻就是这样，在这个没有阳光的阴沉沉的城市，在这个距离他好远好远，甚至有着时差的他国，她疼大姨妈疼到不行的时候，她想到他，她不由自主念到他的名姓，然后泪流满面。

后来她疼的受不了了，她疼的失去意识，生生的晕过去，陷入了昏黑混乱的世界。

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她感觉到肚子上非常的温暖，像是他的大手搭在她的肚子上，给她暖着肚子。

“顾教授？”她不由的低低喊他一声，有点忘记今夕何夕，也想暂时忘记今夕何夕。

“恩？”

可她没抱着希望他会回，可不想竟然会，真的会听到他的回应。

季子默心中一紧，又有些慌乱，她明明记得她是在国外，在远离了他很远很远的地方，怎么会忽然耳边有他的声音，怎么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