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她想要掀开眼罩,想要看看身边坐着的人在干什么。是,明明就是在身边,两个人之间不过是一指的距离,她却是觉得两个人是无限的远。
“麻烦给我拿一些化瘀血的药酒过来是否可以?”
她才心酸的想着,还未有动作,耳边响起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因为隔得近,她听得清楚,是要空姐给他拿一些化瘀血的药酒过来。
他受什么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不知道?季子默胡思乱想着,又纠结着,要不要问?问他是不是受伤了,怎么受伤了?可怎么问,最重要的是,如果她问了他不乐意告诉她呢?到时候尴尬的又是她,难过的又是她,要怎么办?
“先生,您要的药酒。”
“先生您是否有那里不舒服,受了伤,是否需要我的帮忙?”
还未待她纠结个清楚,那个他喊着去拿药酒的空姐已经回来,在他耳边说着话,问他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忙,前面一句,还能够入耳,后面一句,听得季子默是有点火冒三丈的,明显的是对着他有什么企图。
她屏住呼吸,拳头紧紧握着,只等着他的回答,若是他敢回答一个什么好,需要帮忙,她一定要和他,和他……离婚,对,离婚。
太委屈了,太不把她当什么,之前,没有得到她的时候,什么什么的都是说的好听,什么什么也都是做的好的,现在得到她了,就这么对着她,不管不问,不疼不宠,还公然的在飞机上勾搭空姐!混蛋!
“不用,谢谢。”
“哦,不用客气,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随时喊我一声。”
耳边传来是他的拒绝声,这让季子默心里略微的好受了一些,恩,离婚那事情就可以重新的考虑了,不过那空姐是怎么回事,他都是拒绝她了,她还在那儿唧唧歪歪的做什么,哼,待会儿,下了飞机,她一定是要投诉这个航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