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整个世界的经济秩序都会被扰乱,经济与政治,军事力量又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经济秩序被扰乱,政治格局,军事上所有的一切都会面临着大洗盘。
如此,代价太大。
是以刚刚在顾疏白说出这话的时候,陆景呈会即刻站起身子,夜司彦变了脸色,而南皇聿也惊的半响说不出话。
但在顾疏白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说出那话,结果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从来不是个轻率不考虑后果的人。
知道结果还这么说,什么原因?不过是为了那小孩。
如陆景呈所说,杀人放火的事,她若是做了,他都能袒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问题是:这里不一样。那些事情都不是她做的,没有做过,他就不能用那些手段,关系网来给她掩埋,都得是干干净净的,用证据来给她洗脱了那些的冤屈。
“不过什么?”待陆景呈坐下,顾疏白整了整衣袖,不轻不淡的开口。
“顾先生开出的条件确实是很诱人,对于我们南皇家很有帮助,但顾先生砸了‘南皇宫’是当着面给了我们南皇家一巴掌,人活在世上就是为了争着一口气是吧?如此,这一口气,我们南皇家倒也有点忍不下了。”
南皇聿将手指间夹着的将要燃尽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不过顾先生身份摆在这里,我们南皇家倒也不敢怎么讨要,不如顾先生便是下一次跪,就什么都抵消了?如何?”
打蛇打七寸,捏人捏软肋,顾疏白越发表现着他在意季子默,这边南皇聿的筹码便是越大,这一点从开始就是注定,也从开始就被拿捏住,因要想不被拿捏,事情一开始就该是他动用关系掩埋了这件事情,而非联系南皇家这边的人。
是定局,这一点,在场人都是知道。
可下跪,这是个什么概念?
是要将顾疏白的骄傲尽数折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