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君子还没来得及送往医院,我们就远远地看见了急救人员在他身上盖上了白色的被单,之后就见几辆警车开了过来,不过也只是简单的勘察了一下现场就全部都撤了。
一般对于这样自杀的案件,虽然有很多的疑点,但是如果事后没有家人过来专门闹,又是一个瘾君子,警察都会选择简单了事。
不过此刻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总感觉自己好像被拉近了一个漩涡之中不能自拔,斌子也跟我有同样的感觉,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这场暴风雨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魔都的天气也不辜负这一场人世间的阴谋,南方的天气我是不喜欢的,因为大多数时间总是阴雨绵绵的,被子盖在身上潮湿的感觉,好像很快就能让人身上起初疹子来。
一场台风的到来,也让电视里的新闻播了好几天,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的像喘不过气的病者,渴望一线生机,天幕张开的大网向城市逼来。我和斌子坐在车里往公司赶过去的时候,就见天空狂风肆虐,势不可挡,然后就见暴风雨霎时倾泻而下。
因为上次的查封,地下赌场已经关闭好久了,我和斌子的虽然因为保释而没有在看守所里度过那些漫漫长夜,但是最近也开心不起来,收购陈家公司的事情还在艰难的进行着,因为没有周转资金,所以处处碰壁,而我们的商会在这边更是完全陷入了困境。
王震铃前两天打来电话更是一顿冷嘲热讽,甚至要求我可以动身之后立马返回澳门,因为现在王家对我产生了极大的不满和怀疑,我不禁的用手重重的按压我的太阳穴,我们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就有派人一直密切观察王震铃派来的那个人,虽然没有得到最终的证据,但是确实也查到了他和空龙明还有王耀会面的事情。
我给袁秋武打了电话,跟他说了一下我现在的状况,并且问了问他当时是怎么知道我们被抓起来是身边的人做手脚的事情,袁秋武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