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钱可可跟宁夏联系很不合适,就没有说,我也没有解释什么,我也解释不清,这么久了,我不奢望宁夏还能等我,我现在跟个废人没什么区别。”
“别这么说,我们才二十,我们还年轻,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有些事好好想想吧。”
我哼了一声说:“好吧,那就活着呗,死了也就那样,活着还能看看真相,看看心酸,看看无助与愧疚。”
“小辉……”
“怎么了?”
鬼子摇摇头说:“没事,你什么时候回去?回家吧。”
我却摇摇头心事重重的说了句:“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没脸见人。”
鬼子就眨眨眼睛没说啥。
而我只是又点着了根烟,使劲儿的吸着,因为我知道虽然我现在想回去见宁夏的心情简直是心急如焚,但是在走之前我还有两件必须办的事儿。
一是去看看冉冉,尽我所能的去补偿她,而第二件事就是去找钱可可,弄清这次事件的真相,三年,我不能糊里糊涂的就认了。
下午我让鬼子去找兵哥下棋,确保兵哥不会突然间出现,而我则去敲响了钱可可房间的门。
“谁啊?”
钱可可在里面问:“我,高明辉。”
我在门外不动声色的回答。里面她的声音似乎顿了下,不过还是说:“进来吧。”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钱可可正坐在桌子后面看书,我用眼睛扫了一眼,不是当年她看的三毛了,而是安妮宝贝的书,看到她看的这书我就有些想笑,问她:“安妮宝贝不是女同性恋最愿意看的书么?咋的,你的口味这么重?”
她抬起头,对我的玩笑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冷冷的问我:“你找我有事儿么?”
我哼了下,拉了把椅子在她桌子对面坐了下来,然后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这三年,我糊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