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换个角度想,我看着宁夏的时候心里也别扭,总感觉自己对不起她了,总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底气,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去让她做些什么了,反而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一些事。
卷毛对小白的理论展开了深刻的辩论,我没有参与,走在后面给兵哥发了个短信。
第二节课下课,宁夏问我:“你脸怎么了?”
“没事。”
宁夏摸了摸我有些肿的颧骨,我疼的吸了口气说:“不用碰,没事。”
“谁打的?”宁夏问。
我一乐说:“情敌。”
“你还笑的出来。”
“当然了,因为他马上就要被开除了。”我说。
“开除?怎么回事?”宁夏问。
我看了看他桌子前的作业说:“好好写作业,大老爷们的事,你问干嘛。”
“切,不说拉倒。”
这时,小胖从教室外走了进来,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我,然后就跑向张璐,说:“璐璐,嘛呢?”
张璐看了小胖一眼,问:“你管我干嘛,你干嘛去了?”
“我,我去英勇赴义了。”小胖说着摆出了恶心的姿势。
“草,胖无敌,你去英勇扑火去了我信。”卷毛挑衅了一句。
“滚。”小胖说着坐在张璐的身边说:“璐璐,这周末你有时间吗?”
“没有。”
“哦,我也没时间,不如就今天吧,下午放学咱们去吃饭啊。”小胖说着,张璐竟然转头看向我说:“你能不能跟好人学学,一天天油嘴滑舌的,这么贫呢。”
“不是,你看着我说什么意思。”我郁闷的问。
“辉哥,说你你就听着,都是你,你说你一天天贫什么贫,我就说不能跟你呆一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以前说话多老实,都被你给带坏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