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了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揭开盖住针头的粘带。
“你干嘛呢?神经病吧。”
“就是,辉哥,你……”
他们几个说着,我就把针头拔了出来,仍在了床上说:“去哪付钱。”
我说着看向他们问:“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这时小白坐了起来问:“去哪啊?”
“去哪都行,呆的心烦。”
我说着小沫说:“你还没输完液呢?”
“有完没完,死不了。”我没好气的说,然后拿出五十块钱冷声说:“够了吧,多的就当你陪聊了。”
说完把钱仍在床上走了出去,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句谩骂:“真是个混蛋。”
我也没往心里去,就想赶紧离开这,找个能让我忘记烦恼的地方,出了医院兵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到底出什么事了?能让你发这么大火的肯定不是小事。”
“车上说吧。”
我们几个人上了兵哥的车,我坐在副驾驶,问:“兵哥,你知道被自己的兄弟背叛是什么滋味吗?”
“背叛?谁?”
“张峰源。”
“峰子?”
我点了点头,苦笑着说:“我以前想过,可是后来我骂了自己,我觉得这不可能,呵呵,是我傻逼了。”
“你说峰子背叛了你?怎么回事?”
“他跟大魁合作了,这么久了,在他的心里对我们一直有怨言,藏在心里,现在可能爆发了吧,他觉得我什么都不是,却有那么多人帮我,今天峰子过生日,大魁叫了三十多个社会混混,把我们堵包厢了,我特妈……”
说到这,我猛然砸了下前面的手抠,手抠被我砸出一跳裂缝,我终究没有忍住,眼泪泛红了眼眶。
“我特妈……永远……”我说着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