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着这个女人不一般,她果然是警察。”
“别管那么多了,快把她带到车上。”那个男人不由分说,拎起还摊在地上的沈若水就往车上走。
“大哥,我们还进去啊!刚才这个女人已经跟外面报了信,我们留下不是等着被抓吗?”
那个胆子有些小的男人说。
“别废话,反正我们手中有两个人质在,就算是警察来了,能对我们怎么样,再说,你我敢跑路了,如果我们跑了,那老大会比警察更残忍,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话说着,沈若水被拖上了移动板房里。
虽然,也想到过事情也许会弄成了这样,虽然有着思想的准备,可是,事到临头,沈若水还是紧张的浑身发抖,忘记了自己的身下还流着血。
板房的门被关上了,沈若水的眼睛也适应了这里的亮度,就在这时,沈若水骇然地看到,自己不曾看到的角落里。
历牟炀正半靠着墙角,瘫倒在了那里,是历牟炀,真的是历牟炀。
此刻的历牟炀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平素那一丝不乱的头发乱蓬蓬地顶在头顶,额头、脸上全都是那已经凝成了黑褐色的刺目血迹。
他的嘴巴里被东西紧紧地塞着,身上不知道被绑了多少道的绳子,他的两只手背在了后面,脚上的鞋不知道去了哪儿,之前白白的袜子,此刻已经变得乌黑,脚踝处是绑得不知道有多少道的绳子。
“牟炀,牟炀,你怎么了,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沈若水被人像是破布似的丢在地上,她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历牟炀的身上,用力地摇晃着他,大喊着。
“别让她出声。”沈若水的喊声,吓坏了那两个男人,那个好像比其中一个男人有主见的男人,惊悸地命令着令一个男人。
其实,那个男人也是吓坏了,他听到命令,随手在做饭的案板上捞起一块不知道多久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