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人质疑的口气,听着就叫人胆寒。
历博文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总裁磨练,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混赌场,输钱跑来找历牟炀拿主意的他了。
他出事狠戾,就连那眸光中,都时不时的会闪现出一抹果敢的凌厉来。
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谁,更不知道那边的人在说着什么,只见历博文用肩头夹着电话,一只手从汽车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记事本来,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笔来,抬手把笔放在唇间。
牙齿一咬,咬掉了笔帽,他蹙眉,一边问着:“你说吧!”一边刷刷地在那记事本上写着什么。
写完,他想了一下,猛地撕下了刚刚自己记着的那页纸来,小心地折叠着,放进了自己内衣的衬衣口袋里。
收起电话,他按照自己刚刚写下的那地址,在他车内的电子地图上,输入了他想要去的地方,那个小区。
汽车发动,轰鸣了几下,尾气震动,而后忽地一下,不夹带着任何的犹疑,冲出了停车场,出了历氏集团的大门,怪了两个弯,冲进了公路中的车流当中。
凌菲此刻正在家里经受着折磨。这份折磨来自于他的继父。
自从上次她的继父耍钱输了,并欠了人家好多的钱,被人逼债,他回家跟凌菲要钱,凌菲没钱不给他。
他便使劲的喝酒,借着酒劲欺负凌菲母女二人。
打得母女两个遍体鳞伤之后,凌菲是实在是受不了,她这才打电话求助了历牟炀。
历牟炀教训了他的继父,并给了他继父一些钱之后,带她们母女二人出来。
他的继父手中有了钱之后,兴奋了不到两个月,那钱便被他挥霍了一空之后,尝到了甜头的他,方才知道,只要是自己欺负她们母女就会有钱花,有酒喝。
所以,这几天,他的继父接连几天打上了们来,找她们母女两个人的茬。
前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