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敌?”上官勇笑了起来,说:“我倒希望我是。”
“就按将军说的办吧,”安锦绣道:“只要京畿之地不生乱,那白承泽就掀不起大风浪来。”
上官勇把地图叠成了一个方块,才又搂着安锦绣道:“平安怎么样了?”
“还不能下床,”安锦绣说:“不说话,天天就是抱着书看。”
上官勇说:“他没说他要出来的话?”
安锦绣摇了摇头。
上官勇又问:“你与他说过话了?”
安锦绣的神情纠结了一下,说:“我去看他时,他都睡了,我就在旁边陪陪他。”
“怕跟他说话?”老实人一针见血地问道。
安锦绣苦笑,她是怕见这个儿子,每回都小心翼翼地捡白柯睡着的时候去看看。
“行了,”上官勇说:“等把这事解决了,我们再想该拿这孩子怎么办吧。”
“李钟隐是他的师父,”安锦绣说:“这老元帅要是死了,平安会更恨我吧?”
上官勇说:“造反的人,不杀还能怎么办?平安又不是不知事的年纪了,他会不懂这事儿?”
安锦绣看着上官勇蹙眉头,让她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的事儿,到了上官勇这里就不算是个事?
“别想了,”上官勇在安锦绣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先让他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我们再说。”
“这话我听着像是元志的话,”安锦绣说:“这是将军你自己的意思吗?”
上官勇抱着安锦绣往坐榻上一躺,有的时候媳妇太聪明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上官大将军得做些什么事来,让这媳妇脑子先空一下。
安元志这个时候抱着袁焕坐在驸马府的一处花园里,就这么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鸟,”袁焕指着对面枝头上的几只乌鸦跟安元志喊。
安元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