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承路也说:“太师,这个女子会落到谁的手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给我把路让开!”白承舟手指着许兴的鼻子道。
“怎么,”安太师说:“大殿下还想带着人去冲大理寺吗?”
白承路冷笑道:“韩约会把春莺送去大理寺吗?他的主子在宫里吧?”
“韩约是圣上的侍卫,”安太师说:“二殿下这么说,也没说错。”
“那个女人干政!”白承舟大叫道:“我饶不了她!”
安太师故作诧异道:“大殿下这话何意?什么女人敢如此大胆?下官怎么对这女子一无所知呢?”
安书界老谋深算的名声,白承舟和白承路都知道,但他们再也没有想到,这个也有当世大儒之称的人,能这么不要脸。
白承舟这会儿能明白,安元志那个小崽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从哪里来的了,子肖父,安书界要是个好人,安元志也不会长成那样。
“大哥!”白承英这会儿带着十来个侍卫也赶到了醉红楼门前,看到这座青楼前的阵仗后,白承英在马背上就晃了晃身子。
江潇庭这时命手下道:“把在这儿看热闹的人都赶走。”
这手下领命之后,跑走了。
等白承英下了马,走到了白承舟的跟前时,在醉红楼附近探头探脑,围着不走的闲杂人等,都被九门提督府的人赶走了。
白承舟看见白承英到了,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
白承英看了一眼白承路,强压着心头的火,给白承路行了一礼,喊了白承路一声:“二哥。”
白承路看白承英到了,知道再指望老大闹事是不可能了。
白承英又跟安太师道:“太师,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不怪韩约。”
“你说什么?”白承舟当场跳脚,他跟韩约闹的拿刀互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