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臣进帐,行了礼后,就没人敢说话了。
“上官勇他们呢?”世宗看看帐中的众臣,问道。
白承允道:“父皇,卫国侯和元志还没有回来。”
“这个安元志,”世宗道:“杀人不见他怕,死了一个船工,他倒是知道心疼了。”
白承允没接这世宗这话,说:“父皇,元志他们还要过河去吗?”
“等雨势小了再说吧,”世宗说道:“你们退下,让朕一个人待会儿。”
“父皇……”
“退下,你还要朕请你出去?”世宗看了白承允一眼。
白承允这才带着众臣又退出了中军帐去。
荣双没跟着白承允出帐去,快步走到了世宗的桌案前,递给了世宗三枚丸药,小声道:“圣上,您现在不能动怒啊。”
世宗接过了丸药,没用水,直接就把这三枚丸药干咽了下去。
荣双给世宗倒了一杯热水,说:“圣上,这天要下雨,您生气也没用啊。”
“是啊,”世宗道:“只能等了。”
安元志跟着上官勇到了中军大帐前的时候,白承泽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站在中军帐前跟白承允说着话。
“卫朝,元志,”白承允看上官勇和安元志到了,喊了两人一声。
上官勇和安元志给两位皇子行礼。
“卫朝回来了?”中军帐里传出了世宗的声音,道:“进来。”
上官勇不放心地看了安元志一眼,走进了帐中去。
“你的伤怎么样了?”白承泽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说:“五哥,我没事,倒是五哥你,看着脸颊发红,你发热了?”
白承泽小声道:“有一点。”
“生病就在帐中歇着吧,”安元志说:“这雨下成这样,谁也走不了啊。”
白承泽说:“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