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可是又无处渲泻。
这个时候,白承泽跪在世宗的桌案前。
世宗看着白承泽道:“施武死了?”
“是,”白承泽说:“他的尸体被人在后军营里发现了。”
“死了一个人,后军阵中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世宗道。
白承泽低着头道:“儿臣是命他去看元志的。”
世宗的手在桌案上拍了一下。
白承泽说:“父皇,儿臣不敢在父皇面前说谎。”
“你这是在跟朕说,是元志杀了那个施武?”
“儿臣没有看到元志杀人,”白承泽说道:“儿臣只是看施武久不回去,便命白登去找了元志,最后他们在军营外围的一处角落发现了施武的尸体,那处地方,若不是找人,儿臣想不会有兵将走到那里去。”
世宗道:“那你说,施武是谁杀的?”
“儿臣不敢妄下断言,”白承泽马上就道:“还没有开战,军中就死了人,儿臣想,这事儿臣应该来禀报父皇一声。”
世宗抚一下额头,心中疲惫,脸上却还是一片冰冷,说:“你怎么会想起来,从宫里要走这个施武的?他只是在翠微殿伺候的太监,宫里那么多的太监,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太监的?”
白承泽道:“父皇,这个施武以前在海棠殿伺候过云妍,云妍出嫁之后,找人带话给儿臣,让儿臣照顾一下这个施武,所以儿臣才想着把施武要到了身边?”
“云妍?”
“是,”白承泽很干脆地答了世宗一个是字。大战在即,他相信自己这个向来江山为重的父皇,不会专门派人回京去跟云妍公主对口供,就是派人去了,云妍公主也不可能让自己这个哥哥被人安上欺君的大罪的。退一万步讲,就是云妍公主矢口否认这事,他也可以用云妍公主护夫为由,让自己安然无事。
世宗看着白承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