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手,“无药可用了?”白承泽急声问军医道。
军医忙道:“五殿下恕罪,下官能用的药都给夏将军用过了。”
“白登,”白承泽喊白登道:“你去中军营请向远清去。”
白登应声之后,转身往帐外跑。
夏景臣这时又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话。
白承泽在床边坐下来,握住了夏景臣乱挥的手,喊了夏景臣一声:“景臣?”
夏景臣脸颊烧得通红,身子在被窝里动了几下后,就又躺着不动了。
白承泽又看军医,说:“你就看着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