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上摘下来的,七九也会飞哦!”
安锦绣向了跟进来的七九。
七九白净的脸皮一下就涨红了,跟安锦绣摇手,说:“主子,不是,奴才不是……”七九紧张之下,话说得结结巴巴不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逼七九的?”安锦绣七九这样子,马上就问白承意道。
“没有,我命令他的,”白承意理直气壮地说道:“父皇说的,七九得听我的话。”
安锦绣白承意手里的树枝,再儿子身上,早上刚换的衣服,这会儿已经又是泥又是水了,外面也没有下雨,也不知道白承意这是从哪里沾来的。
“母妃,承意练一套棍法给你,”白承意往安锦绣的跟前凑。
“七九,你带九殿下去洗澡吧,”安锦绣命七九道。
“我不洗澡,”白承意马上就喊了起来。
“不行,”安锦绣说:“你不洗,我就带你去见圣上。”
白承意马上就不叫了,说:“母妃,四哥现在一定在父皇那里。”
安锦绣笑道:“那就让四殿下也九殿下的棍法好了。”
脑子又出现了白承允不苟言笑的样子,白承意拖着树枝往小花厅外跑,说:“我去洗澡,七九我们快走。”
七九要给安锦绣行礼。
安锦绣冲七九摆了摆手,说:“不要行礼了,你去着他吧。”
七九追了出去。
袁义想笑,可是又怕自己一笑,带动了伤口会疼,便忍笑跟安锦绣道:“圣上什么时候才给九殿下安排老师?”
安锦绣说:“教他读的老师?”
袁义点头。
“不知道,”安锦绣摇头道:“圣上的身体现在着好像又好了一点。”
袁义脸上的笑意马上就消失了,说:“荣双怎么说?”
“我没有问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