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没想到拉了一个空。
安元志回身就冲安元礼挥起了拳头。
“元志!”上官勇这时带着几个武官从高处的台阶上跑了下来,跑到安元志的跟前,伸手就把安元志举着的拳头按了下去,说:“你干什么?”
安太师这时走到了安元文站着的台阶上,安元文忙扶住了被安元志气得不轻的父亲。
“太师,”上官勇一手制着安元志,一边喊了安太师一声。
“你来了也好,”安太师跟上官勇道:“你替我把这个孽子送回安府去。”
“太师好大的架子啊,”白承泽这时说着话,信步走到了安太师的身旁,道:“教训儿子,还得劳烦卫国侯爷跑腿?”
“五殿下,”安太师和安元文忙给白承泽行礼。
“哼,”安元志冷哼了一声,甩开了上官勇的手,往台阶下跑去。
“安元志!”安太师安元志跑了,一下子提高了嗓门,好像什么也顾不上了,跟安元志喊道:“你今天若是不回府里,我安界就没你这个儿子!”
安元志的脚步停了。
安太师说:“今天众位大人都在这里,都能给我做个见证,安元志,你听到我的话了?”
安元志头也不回,快步跑走了。
上官勇了安太师一眼,转身也要走。
安太师道:“卫朝,元志年纪还小,经的事少,你可是一个比他见识多的人。”
上官勇没说话,也没回头,带着几个武官也快步走了。
白承泽着安太师说:“太师,这是家事还是什么?”
安太师叹道:“家门不幸啊。”
白承路这时走到了这层台阶上,道:“太师,你这话什么意思?元志可是我们皇家的女婿,什么叫家门不幸?”
安太师苦笑道:“我们安家的门第太小,安驸马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