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下官要看一下他的伤口,您再给下官一些时间。”
安锦绣说:“那向大人你快给他看看吧。”
“娘娘,”吉和跟安锦绣小声道:“您不能在这儿啊,向大人得给袁义脱衣的啊。”
吉和的话说得这么直白了,安锦绣还有什么反应不过来的,她是不能呆在屋里看向远清给袁义看伤。
吉和说:“娘娘,奴才陪您出去吧。”
“我就在外面,”安锦绣看着袁义道:“你一定要撑着。”
袁义说:“奴才遵命。”
安锦绣转身走了出去,走到廊下就身子一软。
“哎呦,”吉和忙就伸手扶住了安锦绣,说:“娘娘,您现在不能急啊!”
袁章给安锦绣搬了一张椅子来,说:“主子,您快坐吧。”
吉和瞪了袁章一眼,这个天气怎么能让安锦绣坐在走廊下?
袁章被吉和瞪得一缩脖子。
吉和跟安锦绣说:“娘娘,去那边的屋里等吧。”
安锦绣摇摇头,坐在了椅子上。
“去拿暖炉来,”吉和忙就命袁章道。
袁章又飞跑去拿暖炉。
“再多拿几个炭盆来!”吉和冲着袁章的背影喊。
屋里,向远清把袁义伤口上的纱布一起解开了,袁义的伤口这会儿全都崩裂,伤口上结着血痂,向远清稍微一碰,就有血从伤口里往外流。
袁义躺在床上一声没吭。
向远清说:“你应该在安府养几日再回来的,这伤口白缝了。”
袁义说:“我一个太监怎么能在宫外留宿?”
向远清说:“也是,太师这也是没办法。”
袁义嗯了一声。
向远清处理着袁义的伤口,突然就一笑,说:“袁总管,娘娘对你很好啊。”
“主子对人一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