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啊,”安太师叹道:“一个爱子算什么?白柯也不是他的嫡子,只是一个没有母族可依仗的庶子罢了。”
“这个混蛋!”安元志骂了一声。
“现在要紧的是平宁的眼睛,”安太师道:“元志你继续出去做你的新郎官,卫朝在这里着平宁。”
“我没这个心情,”安元志嘟囔了一句。
“没用的东西!”安太师甩手给了安元志一巴掌,道:“五殿下还在前厅里坐着,既然大家都在演戏,你就得给我把这出戏演完!这点本事都没有,你还能成什么大事?”
上官勇着安元志小声道:“元志你听太师的话,去前厅吧。”
安元志转身要走。
安太师说:“站住,把衣服整整再出去。”
安元志低头把自己身上的喜服拉平了一些。
上官勇道:“你跟兄弟们说,平宁只是受了点小伤,让袁白他们什么也不要说。”
“知道了,”安元志答应了一声后,走了出去。
安太师着安元志的背影,摇头叹气,这个儿子说到底还是太嫩了。
上官勇这时从床上下来了,跟安太师小声道:“太师,我这就带平宁回去了。”
“你晚上再走,”安太师道:“现在走,半路上恐怕还得出事。”
上官勇说:“还能出什么事?”
“谁能保证五殿下只是安排了白柯这一出?”安太师道:“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晚上喜宴结束,你带着你军中的兄弟们一起走,人一多,藏在暗处的人就不敢轻易下手了。”
上官勇又被安太师按坐在了床上。
安太师附身又了上官平宁的小脸,摸一下上官平宁的额头,说:“没发热就是好事,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这里明目的药不少,平宁想用什么药,就从我这里拿。”
上官勇道:“我又麻烦太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