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老五这是跟朕叫板了,好大胆子啊。”
苏养直道:“会不会是他们只是去望五殿下,并没有别意思,所以也就没有意太多?”
世宗冲苏养直摇了摇手,说:“你退下吧。”
苏养直不敢多言,退了下去。
世宗把名册又了几遍,后其中选了几个人名,用朱笔勾了圈。既然自己五子不甘心,要争上一争,那就让他,这个五儿子本事好了。
安元志跟安太师回到了安府之后,也没有下马,着安太师下了轿,便道:“我回军里去一趟,父亲进去吧。”
安太师说:“你想去找卫朝?”
安元志不说话,一催马就要走。
“你是生怕别人不出你心虚吗?”安太师站桥前说了一句。
安元志又勒停了马。
“跟我进府,”安太师安元志停了马,也不等安元志了,自己转身先进了安府。
安元志马上坐了半天,后狠狠地骂了一声,跳下马,大步走进了家门。
安府门前下人们如同木雕一样站着,无一人敢抬头去安元志一眼。
安太师坐房里,大管家已经为他泡好了茶水,这茶茶香味很浓,茶盖一开之后,整个房都弥漫开这种带着一股清苦味道香味。
大管家给安太师倒了茶水,回身就见安元志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大管家什么话也不敢说,给安元志行了一礼后,就退了出去。
“坐下,”安太师命安元志道。
安元志坐了安太师下首处,道:“卢公度是废物吗?他江南到底做什么?”
“你这么心虚做什么?”安太师问安元志道。
“我没心虚,”安元志说。
“没心虚?”安太师一笑,说:“你这副恨不得冲去江南杀人样子,还不叫心虚?”
安元志拳头身旁茶几上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