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上官勇替安元志打着伞,两个人又往府外走。
“其实我觉得我们是应该置身事外,”安元志走着走着,又跟上官勇小声道:“这个时候,日子过得煎熬应该是他们皇家父子,我们操什么心?”
上官勇步子迈得很慢地往外走着。
安元志说:“好他们后打起来,打得天下大乱,姐夫你正好趁乱带着我姐远走高飞。”
上官勇道:“天下大乱?他们皇室自己乱就好了,否则覆巢之下,我与你姐姐又能往何处去安生?”
“我姐只要能跟你一起,过什么样日子,我想她都是愿意,”安元志说道:“大不了舍了祈顺,远走关外。”
“你啊,”上官勇摇了摇头,轻声道:“她愿意,可我不愿意。”
“为什么?”安元志说:“两个人一起,不是什么都好了吗?”
上官勇站安府门前,披上了蓑衣,翻身上马时,又停下来,跟安元志轻声道:“我要给你姐是一世无忧。”
安元志着上官勇带着几个死士侍卫,打马扬鞭而去,这一行人很跑没影了之后,安元志还是府门前站着,一直呆站了很久。
安元文骑着马带着一行人,从跟上官勇相反方向走了过来。
安元志冷眼着府里几个婆子从一顶暖轿里,把又怀上了身孕宁氏夫人扶了下来。
安元文到安元志就是浑身不自,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这里?”
安元志说:“府有这家规,大门口我不能站?”
安元文扭头去自己妻子了,对着安元志,他是说一句话都嫌多。
“五弟,”宁氏夫人上了府前台阶之后,声音很轻地喊了安元志一声。
安元志宁氏挺着大肚子,说:“大嫂,怀男怀女这种事,去求神拜佛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