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磕头请安,”白承泽说:“这还不叫责罚?你还要父皇怎么给我们难?”
“你怪我去给齐妃磕头事?”白承路问白承泽道。
“我也得去给那个女人磕头,”白承泽说:“我怪你什么?我只是想你知道,你跟我一母同胞,你怨我也好,不怨我也罢,有些事你逃不掉。”
白承路坐椅子上愣神,是啊,他再想逃,不是也得请旨来这个弟弟?二王府再想撇清关系,白承允那伙人眼里,他白承路就是白承泽同党,他要怎么让这些人相信,他无心皇位,也不想帮白承泽夺嫡?
白承泽躺床上,气力不足,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之后,客房里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寺院钟声悠悠然地传进了这间客房。
白承路扭头窗外,说:“太阳下山了。”
“你回去吧,”白承泽这时道:“我暂时回不去,你替我盯着一些吧。”
“你那些人呢?”白承路道:“不去找他们?”
“我现谁都不信,”白承泽着白承路道:“二哥你不帮我,我就真是孤家寡人了。”
白承路不知道自己能跟白承泽说什么,不想帮,可是这个不字说不出口。
“我回京之后就会大婚,”白承泽说:“此之前,一定要把帮着白承允那个人找出来。”
白承路说:“要是找不出来呢?你就不大婚了?”
“找不出来?”白承泽摇头道:“找不出来,也许有一天我就会死这个人手里。”
白承路起身客房里转圈,说:“你都没办法找出这个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找人?我比你还厉害?”
“你什么也不要做,”白承泽道:“一旁着就行。”
白承路说:“我能出什么来?白承允那里有你人手?”
“有,”白承泽道:“只是到不了他身边。二哥你就一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