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斗这一场,安锦绣宫里不可能不知道,既然自己已经与上官勇为敌了,安锦绣为何还要帮自己?是齐妃弄事告倒了他母妃,那沈家之事,会不会也是齐家做?齐妃什么时候跟他们一家人有这么大仇怨了?将他与白承路记了齐妃名下,又将云妍记了宋妃名下,他父皇这样做用意何?这些事情纠缠一起,足够白承泽想上一整夜了,但让白承泽意,还是那个背后对付他人究竟是谁。
白承允?白承泽摇头,白承允没有这个本事,他这个四哥要是真有这样本事,他们兄弟间这场夺嫡之争,早就见了胜负了,不会到了今日还是圣心不明,他们兄弟之间彼此倾轧局面。
白承泽三塔寺这间客房里枯坐了一夜,后还是没有想出一个答案来。
天亮之后,侍卫长打了洗脸水进来,到白承泽样子也不敢劝,只是问白承泽道:“爷,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我要这里养伤,”白承泽道:“你一会儿多拿些银两给主持方丈,就说我会这里打扰他十天半月。”
“那府里?”
“死不了人,不用去管府里事。”
侍卫长伺候白承泽净了面后,端着水又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白登又拿了早饭来,白承泽身旁桌案上,摆了能有七八个碗碟。
白承泽这些吃食,正想动筷子,寺院里僧侣们做早课颂经声传进了房中,白承泽一阵心烦,将手中筷子一扔,说:“拿出去。”
“爷,你不吃东西不行啊,”白登壮着胆子劝。
“滚!”白承泽抬头冷冷地了白登一眼。
白登只得又拎着食盒滚了出去。
白承泽心中烦乱,夜不能寐,又加上胃口全无,伤情几日之间近一步加重。到了第四天夜里,白承泽突然吐血不止,着地上血,白承泽命侍卫长道:“你回京去,面见我父皇,就说我病重三塔寺。”
“是,”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