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先说明白,我姐夫愿意帮忙,可是也要阿业自己争不争气。”
“他若不争气,那就是这小子没有这个命,”安泉道:“阿业日后生死都与大将军无关。”
安元深被安元志按坐到了椅子上,着样子还是被上官勇这个承诺震得回不神来。
安元志这时桌上摆着酒,跟安泉道:“二叔,我现喝不了酒,你却还摆这么多好酒馋我。”
安泉着安元志道:“你这一次遇险,你父亲连着给我来了三封信,还派了不少人下江南来找你。”
“我这人命大,”安元志重又坐下后,说:“所以二叔也不必为我担心。”
上官睿这时了自己兄长,上官勇脸上没有不耐烦神情,便又与安泉说起了生意之事。
夜到三之后,安府里这场家宴才散了席。
上官勇带着上官睿和安元志这天就住了安府客房里,安泉也带着长子到房议事。
安元志回到客房之后,就往床上一瘫,说:“还是小睿子享福,我们营帐里挨冻,你小子这里睡着软床热被窝。”
上官睿拉开一床被子盖了安元志身上,问道:“你身上伤怎么样了?”
安元志说:“我死不了,你花钱买白登那个奴才命,这事怎么样了?”
“白登瞎了一只眼,”上官睿道:“不过人被白承泽救下了。”
“白承泽进东阳城了?”
上官勇这时才道:“老戚那里来了消息,说是发现有四殿下人到了江南。”
“四殿下?”安元志吁了一口气,道:“那戚大哥就能回来了。”
“我已经命他带兵来与我们汇合了,”上官勇道:“四殿下人也来了江南,我想我们还是抽身好。”
安元志着上官勇道:“难怪姐夫你这么急着要走,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上官勇道:“你去照照镜子你现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