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你不过是个被老子按身下操婊子!贱货,你敢出卖老子?!”
“你杀我父母兄弟,我如今只是报仇罢了,何来出卖之说?”这女人站风雪中,头发纷乱,衣衫破损,脚下也没有穿鞋袜,如此狼狈之下,站那里,却还是显得亭亭玉立,她问诸大道:“诸大,你杀我家人那天,可否想到自己今天?”
上官勇回身冲自己一个中军官道:“去拿火油过来。”
这中军官领命之后,转身跑走了。
诸大井中又沉默了片刻,然后就有水匪井中跟诸大叫道:“我早就说过,阿河这种女人不能留!”
一记耳光声从井下传了上来,让井外站着人,都能听得清楚。
“阿河,”耳光声响过之后,诸大声音又从井下传了上来,“我对你总算不差啊。”
“你杀我全家,”这个叫阿河女人却冷冰冰地道:“我委身于你,不过就是想报仇,你待我如何,我从来不曾放心上。”
“我天,”安元志上官勇身后小声叹了一句。
众人听着女人跟诸大说话,能听出这两人之间,是一个女人忍辱偷生,委身于灭门仇人身下,伺机报仇故事。
中军官很就带着人拿来了火油。
“倒进去,”上官勇指了指井口道一剑平天。
“上官大将军,”诸大这时井中跟上官勇说道:“我手上有官员受贿证据,你若保我与兄弟不死,我就将这证据双手奉上。”
诸大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想后再搏上一搏。他知道财宝打动不了上官勇,上官勇打下了龙头岛,他所有家当这会儿都是这位上官大将军了,他手上,也许只有这些可以血洗江南官场官匪勾结证据,可以让上官勇动心了。
上官勇果然一抬手,让要去倒火油兵卒们停了步,说道:“这些证据哪里?”
“自然只有我知道地方,”诸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