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忙活,一旁忧心道:“是不是这路上还不安全啊?”
“一定有人盯着韩约,”安锦绣说:“你见到韩约后跟他说,一定要派个机警亲信去送这信,若是路上被人抓了,把这信吃进肚里去,也不能让人搜走了。”
紫鸳小心翼翼地把这粒封着信蜡丸拿了手里,跟安锦绣说:“将军他们会不会有事?”
“这个时候,我除了信他会没事,”安锦绣小声道:“其他我什么也做不了。”
“嗯,”紫鸳狠狠地一点头,说:“将军他们一定会没事,打仗总打赢人,怎么可能这一次就输了?将军一定不会有事,为了主子你,他也会平安回来。”
“去吧,”安锦绣笑着抬手要拍紫鸳头。
“都说不要拍我头了,”紫鸳避开了安锦绣手,说:“我去找韩约了啊。”
“路上若是发现有人跟着你,就回来,”安锦绣又叮嘱了紫鸳一声。
“知道了,”紫鸳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安锦绣走到了小床前,为白承意加了一床毛毯,然后就走到了窗前坐着了。京都城是个多雨城,京都城出生长大安锦绣,常看景色或许就是雨景了。窗外雨不时被风吹着,落安锦绣脸上,不多时安锦绣脸上就湿了一片。
白承泽视上官勇为敌了,那她安锦绣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这个人成皇。安锦绣咬着自己嘴唇,直到自己口腔里充斥了血腥味道。
紫鸳没打伞,淋着雨,一路走小径地跑到了韩约宫里休息地方。
韩约这个时候刚送走了世宗身边内侍,坐下来端起茶杯,一口水还没喝进嘴里呢,紫鸳就到了。
“你俩好好说话,”带着紫鸳进屋来兄弟,跟韩约使了一个男人间心知肚名眼色,然后就走了。
韩约有苦难言,什么叫抓住机会把人拿下啊?他这会儿一脑门子官司呢。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