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那是五殿下自己事,”上官睿小声道:“把马赶到二殿下府外,这就是挑拨离间,挑拨他们两位皇子,若我是五殿下,只会认为这是争位对手做事,我们这些没资格争江山人,就洗脱嫌疑了。”
“把马赶过去,”安元志歪着头想了想,说:“这手段也太低了,能是争皇位对手想出来?当人是傻子呢?”
“争天下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事,”上官睿说道:“有半分挑拨可能也要用。再说,二殿下也是皇子,他为什么就不能有争位野心?五殿下也许就会想,这是不是他二哥跟他用得欲盖弥彰之计?”
“对啊,”安元志拍了上官睿肩头一下,“读书人就是毒啊,让人过不了安生日子!五殿下心里被你种下了一根剌,日后他们再想兄弟同心就难了。”
“滚!”上官睿把安元志手甩开,知道安元志这会儿正发着热,所以上官睿也没敢用劲。
“姐夫,我带人去办这事,”安元志跟上官勇说:“这里你盯着。”
“我去吧,”上官睿把上官平宁交到了上官勇手上,“马车上好再押上点重东西。”
安元志上下看看上官睿,说:“你还是家带孩子吧。”
“小睿子去吧,”上官勇说道:“元志你病着,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家,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没事,”安元志想向上官勇证明他没事,结果刚一抬胳膊,就疼得一吡牙。
“好了,就这么定了,”上官勇说:“这里有是砖头,一会儿搬上去就是。”
安元志说:“把砖头运过去,然后这些砖头要怎么从二王府门前弄走?就地一扔?傻子也知道是有人陷害二皇子啊。”
上官睿没想到这一出,当下就是一愣。
“书呆子,”安元志冲着上官睿笑。
上官勇这时说:“树枝不要拿下来,就这样拖着过去,就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