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杀了那个贱人！”安元志恨道：“趁着这会儿宫里乱，杀了她一了百了！”

“现不是杀她时候，”上官勇小声拦着安元志道。

“我管不了！”

“她找了你姐麻烦，回东宫路上死了，你姐就是第一个遭人怀疑人！”上官勇说：“你要给你姐添麻烦吗？”

安元志呆了半天，目眦裂，却不敢去杀安锦颜了。

“韩约到了就没事了，你去盯着苏养直吧，”上官勇让安元志走，“他现一定已经见过圣上了。”

“那你呢？”安元志问。

上官勇说：“我这里看着。”

“韩约不是已经到了吗？”

“万一三妃铁了心要对你姐不利呢？”上官勇说：“你去吧，这里我看着。”

“她们真要杀我姐，你要怎么办？”

上官勇看着坐千秋殿前安锦绣，跟安元志道：“我带着她冲出去，如果我们两个没命了，你带着小睿子和平宁走。”

安元志没问上官勇他带着一个书生和小婴儿能往哪里跑，真到了活不下去时候，安元志相信他姐姐宁愿跟上官勇死一起。安元志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上官勇一个人站林中，坐千秋殿前安锦绣端庄温婉，独自一人面对着宫里具权势女人们。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独占自己心爱女人，千秋殿跟安锦绣说我是你男人这句话后，上官勇下一秒钟就开始唾弃自己，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话？

有时候上官勇也会恨，这种恨不光是对着世宗，甚至对上了权势，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偏偏让他妻离子亡。凭什么有人生而富贵，有人却生而贫贱？上官勇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命这种东西上官勇想自己可能永远也想不明白。

一片落叶掉了上官勇肩头，上官将军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安锦绣，任由这落叶停那里。不管未来他到底能得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