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会因为这句话而杀了他也不一定。姻缘,相守这些东西,对于上官睿而言太过遥远。这种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凡人无可奈何东西,上官睿想自己这一辈子可能都想不明白。
安锦绣昏睡了足足三日,世宗为了安锦绣也罢朝了三日。
“圣上?”看到自己床边坐着世宗,安锦绣似乎是不认识世宗了一样,认了半天,才把世宗认出来。
世宗看到安锦绣睁眼,悬着心才落回到了原处,望着安锦绣笑道:“醒了?”
安锦绣鼻子嗅了嗅,说:“什么味道?”
女子坐月子房中不能通风,安锦绣一身血汗生产完后,还不能沾水,虽然这房里着熏香,但味道还是难闻。安锦绣就觉得这股味道说不出来难闻,说是馊味,又不完全像。
世宗这屋里呆了三天,习惯了这股味道,倒不觉得难闻了,捏了一下安锦绣脸,说:“你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了?”
安锦绣先是一惊,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世宗面前露出马脚了,可是随着脑子逐渐清明,安锦绣眼中闪过了惊喜,说:“孩子,圣上,臣妾生了孩子。”
世宗好笑道:“朕没见过有你这样当娘,连生产之事都能忘了?”
安锦绣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听到谁说她是生了一个儿子,于是急切地问世宗道:“圣上,臣妾是生了儿子还是女儿?”
“是儿子,”世宗也不逗安锦绣,笑着道:“白白胖胖一个儿子。”